符媛儿挤出一个笑，没说她是来还车的，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，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他是负责盯这件事的，刚收到消息就赶了过来。

符媛儿戴着帽子和口罩，稍微修饰了一下眼妆，连程木樱第一眼也没认出来。今天的会议从公司开到咖啡馆，百分之八十的项目成员认为，项目就应该交给程子同。

“你觉得这张欠条我能还得了吗？”她一阵无语，“你怎么不干脆准备一张卖身契！”事实理应如此，程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欺压程子同。

符爷爷觉得好笑，“对付程家，你自己不是有一整套的计划，何必让丫头掺和？”她抬头往天花板上瞧，不会这么巧，他有朋友住在这栋公寓楼里吧。

“我承认程子同在我心里扎得很深，但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吗？”那不是符媛儿的风格，“没有他我也要活下去啊，也不是说要活得更好，就按照我自己方式继续生活，就好像……他从来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。”她鼓励他，也鼓励自己。

不但拿出了符媛儿从来不带的首饰，还翻出一条红色鱼尾裙，低V的那种……符媛儿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条裙子。一个月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