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盯着小怪兽的脸,突然想起昨天吻她眉心的感觉,微凉,却细腻柔滑,贴上去的那一刻,仿佛有什么进入了他的心里,将他整颗心脏都填满。
苏简安慌不择路的跑了。
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,他压力大到一天两包烟,公司的人都觉得他这么抽下去45岁之前肯定要把命送给烟,苏简安知道后,带他去了个地方回来,他就几乎把烟戒掉了。
哎,觊觎她老公呢?
“他在后面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
“嘶啦”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
苏简安迎着风凌乱了。
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
“没有,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,又说,“回去他捎我就好!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“你的厨艺就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?”
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陆薄言反而好整以暇反正到时候,着急的肯定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