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摇摇头，“这关系到芸芸和越川的隐私，就算是你，我也不能说。”

“我和梁医生会帮你。”徐医生一下子就猜到萧芸芸的请求，不需要她把话说完就安慰她，“放心，我们不会让你离开医院。”

萧芸芸成功了，他已经克制不住，也不打算克制了。

许佑宁深吸了一口气，运行浑身的洪荒之力才稳住声音：“是我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沈越川轻轻“嗯”了声，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，引导着她往下说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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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芸芸。”沈越川咬牙切齿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？”

“那么，网上爆料有人你和萧小姐在一起，是真的吗？”记者问得有些小心翼翼，“你们是兄妹，却爱上对方，还在一起了？”

秦韩猜对了。

这些顾虑，萧芸芸统统没有，哪怕她向沈越川求婚，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，沈越川也会配合她玩下去，答应她的求婚，然后把她领进婚姻的殿堂。

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

沈越川配合了一下司机的调侃，顿了顿，又说：“去医院。”

同事调侃道：“你不是跟我们吃过饭了嘛？”

她不怒反笑：“所以呢？”

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，愣愣的说：“我们一起做过手术啊。他是主刀，我是助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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