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笑,想若无其事的和陆薄言打招呼。
“哦。”苏简安倒也听话,乖乖照做,“然后呢?”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既然这样,不如享受他舒适的怀抱。
洛小夕始料未及,但挣扎无效,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。
“来,再给我说个陆薄言的秘密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,“记住,要比刚才更劲爆才行!”
“我们不会再见面了,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,我也不想知道你的。”苏简安剪端绷带撕开,给他包扎好伤口,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
从小到大,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,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,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,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,但看着看着,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,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,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,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,问陆薄言,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。
不知道他气消了没有,撞到枪口上去她会死得很惨,还是等到晚上先探探Ada的口风吧。
回房间时路过客厅,他看见了茶几上搁着的烟和打火机,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,抽了根烟又吹了会风才回房间。
张玫十分镇定:“你凭什么说泄密的人是我?证据足够吗?”
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还有,你这么多年一直不过生日也怪怪的。照理说,妈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啊,她怎么会不帮你庆祝生日?”
意外的是,换上一身作训服,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、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,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,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,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。
苏简安看着被挂掉的电话,叹了叹气:“有色忘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