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否认，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“我说过了，我没捡到什么戒指。”祁雪纯重申。

“……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。”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
睡不着了，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，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，做得那些事，说得那些话。“拜托，你现在停职期间，”阿斯颇感头疼，“你不能好好休息，给自己放个假吗？”

司俊风说得没错，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。他想到终有一天，她也会因为他而说出这句话，忽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。

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司俊风喘着粗气，疑惑的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