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在洗澡。“冒先生，”她说道，“我能看出来，你是一个心善的人，但我不想利用你的善良。我只想告诉你，于父的做法会害到很多无辜的人，如果你是他的高端客户，你愿意自己的信息被他窃取？他本来是一个做锁的，不专心致志的做锁，却想这些歪门邪道，本心就是错误的！”

“想又怎么样，不想又怎么样？”程子同的语调也是干巴巴的。杜明从没像现在这样，被人当小孩一样训斥，他的情绪从羞愤到恼怒，再到不甘……

令月说了，天黑之前她如果找不出保险柜的下落，令月会带着钰儿消失，让他们永远找不到。手机响了两次，便没了动静，而他也没再睡着。

“什么时候？”她缓下目光，问道。门铃得不到回应便安静下来，片刻，他的手机屏幕亮起，于翎飞打来了电话。

符媛儿立即奔上前扶起妈妈，先将头罩取下，再解开了缚在妈妈手腕上的绳索。明子莫带来的几个高大男人一声不吭的上前，阻拦了两人的去路。

“媛儿……”程子同还要阻止她进去，符媛儿已径直朝前走去。“合同应该怎么签？”于翎飞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