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手也就算了，你还嫁祸给别人，你真是好本事！”
“装了，”负责人回答，“但盗贼手快，我们已经追踪不到信号了。”
“申儿，你说有什么办法，能弄清楚祁雪纯究竟有什么目的？”司妈问。
“别笑我了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开始做正经事：“如果我说，将程申儿留下，可以彻底抓住她和莱昂的把柄，你相信我吗？”
“事实摆在眼前，你尽早拿个主意。”他的声音愈发严肃。
“雪纯，”好片刻，他才开口打破沉默，“你真的想好了？”
祁雪纯明白了，他想跟这个人联合。
他已将站在窗户边的傅延逮住。
祁雪川哑口无言，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。
没错，司俊风拿这个女人给路医生“练手”，他必须知道手术成功的准确概率。
“他知道了也好，你们这么互相隐瞒其实没有意义。”傅延有意安慰。
“她可怜？”祁雪纯满头问号。
“我……我咳出血了……”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，“小妹，我咳血了，我是不是快死了……”
“司俊风，你对哪块不满意，不要故意找茬。”
她在自助机前站了好一会儿，然后收好东西，走出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