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子真是够用，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窥到事情全貌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她虽然已经付出了代价，但她的心是黑的啊，你真跟她在一起，万一惹她不高兴了，回头她对你下手怎么办？”

“她为什么要撒谎？”她嫌弃的打量他，“是为了接近你？”

韩目棠又说：“其实类似你太太的病例不少，如果有病例愿意让路子先试一刀，你会不会放心一点？”

“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急着进公司了，原来是找个借口留下来，陪着程申儿。”

她诧异回头，他竟跟踪她，她现在的身手已经退步到章非云跟踪，都没法察觉了？

他不想她的正常生活被打乱。

这样的混混打手，对祁雪纯来说就是随手的事。

许青如不耐蹙眉：“退回去退回去，尽弄这些没用的。”

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，“程申儿，你来得正好，你告诉祁雪川，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？”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“他当上夜王之前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
她赶紧说道：“我在农场里见到路医生了，我知道他跟你有联系……路医生病人那么多，不多我妈这一个对吧……”

程申儿倒是冷静，没搭理他，继续给妈妈擦脸。

“书房。”回家早的时候，饭后他还会在书房工作一段时间。

厅里没人。

帝都假日调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