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苏简安的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,他渐渐地不再冒汗了,苏简安想起以往她做噩梦的时候,总是躲在陆薄言的怀抱里缓过去。
她朝着陆薄言投去疑惑的目光,却只是看见他脸上坦然的浅笑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没想到今天又碰上了。
“陆,陆薄言?”苏简安疑惑他要干嘛?
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
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如遭雷击,猛然清醒过来,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,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。
他拿开她的手,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。
苏简安努力不表现出失态的震惊,请两位助理进了房间,配合她们测量身上各处的围度。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偏偏她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,一双本该风|情万种的桃花眸清澈如深山的溪流,让人不忍对她生出任何邪念。
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
苏简安没由来的有些怕他,又往陆薄言身边缩了缩,穆司爵却已经注意到她的目光,笑了笑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我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