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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袁子欣痛苦的摇摇头，“你们说我拿刀杀人，还追着祁雪纯跑下楼……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，这些还是我很费力才想起来的……”
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，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。
“司俊风，我刚才说的那些，你究竟听明白没有？”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
就像那天在森林里，她被人围攻时，他及时冲过来那样……
她之所以留下来，是想借吃饭的空挡，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。
一辆出租车从蓝天职业学校的大门前驶过。
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，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。
就是怕被误会在等他，所以才继续装睡。
他勾唇一笑，抓起她的一只手，紧紧压在唇边，“好，说好的，我不逼你。”
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？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
祁雪纯一笑，第一次对他露出会心又感激的笑容。
说完他出去了。
他依旧站在窗前，但仍背对着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