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，渐渐回过神来。

“滚！”他忽然甩开她的手。

“符媛儿？”

他拍拍右边的空位。

“程奕鸣，你耍无赖！”严妍气恼的抿唇，俏脸因这一抹怒气别有一番风味。

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目光落到她脸上：“你打她那一巴掌，除了还手之外，没有其他意思？”

他还没进包厢，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。

慕容珏一愣，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。

“她的来头看上去也很大的样子……”

“没有证据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
“他.妈妈姓令狐，一百多年前，令狐家在A市声明显赫，但后来随着家族外迁，A市很多人都不再知道他们，但他们早已在地球的另一端扎根，而且影响力也不小……”

严妍微愣，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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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，你是意识到自己惹我不高兴了吗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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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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