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眸光轻闪，她说这话的时候，他仿佛看到她身上在发光。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案情不复杂，江田一直负责公司做账，他通过做假账瞒报等方式偷偷侵吞公司资产，事发后经过详细统计，账面漏洞超过两千万。

“你千万别认为我们有了洛洛就冷落了子楠，”莫先生摇手，“我们特别注意，每天都提醒自己不能偏心。洛洛也很喜欢她哥哥，只是子楠一直是淡漠的，哎，还是天生的性格使然吧。”

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，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程申儿，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

随她一起进来的，还有祁雪纯。

“你想你的，我亲我的。”

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

笑过之后，她仍睁大眼睛看着他：“帮我找人的事呢？”

十分钟后，祁雪纯将一碗红烧肉面端到了莫小沫面前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接起一个电话，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

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
“同样的把戏想骗我几次？”他问。

“晚上都有些什么节目？”她问。

他这种人，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。

女同学想了想，“我会，因为她是我的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