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拿了球拍,瞥了苏简安一眼:“我们两个大男人对你们夫妻,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?”
当初陆薄言几乎是白手起家,到今天的叱咤商场,他付出的精力时间和历经的艰辛,外人无法想象。所以十周年对他来说,应该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吧?
她被绑架、被围堵,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,却也是陆薄言。
“去收拾东西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
洛小夕沉吟了一下:“那他不是吃醋,……是把醋缸都打翻了!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
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,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,确实很快,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。
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
只要还住在这里,她就能寻到丈夫的痕迹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她有些疑惑:“这是……礼服的设计稿?”
江少恺坐在那边大声地耻笑苏简安:“胆小鬼!怕等不到陆薄言了吧?”
睡前,陆薄言和苏简安说明天一起去个地方,苏简安睡意沉沉,含糊地应了一声就睡着了,根本没把这句话记住。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